
初识枫林
想象中我一直是把楠溪江畔的枫林镇与杜牧笔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句联系在一起,它应该有片片的枫叶林,在夕阳的余辉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红光。而有一天我踏上了这片有诗般名字的土地,我才发现它与我
想象中我一直是把楠溪江畔的枫林镇与杜牧笔下“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句联系在一起,它应该有片片的枫叶林,在夕阳的余辉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红光。而有一天我踏上了这片有诗般名字的土地,我才发现它与我脑中的概念相距甚远。我是从枫林的西边的古城墙遗址上进去的,这应该就是原来老镇的正门吧。沿着石阶上去有点象进山寨的寨门。踏进山门时恍如隔世,心一下子静下来。左边是一座徐氏宗祠,来之前就听人说过了,枫林大部份人姓徐。进入宗祠,里面很空旷,西面是一个有一百平方左右的戏台,听在里面闲聊的老人说,过年过节要做戏或村里有重大活动时都在这里举行。他们说徐姓是枫林古镇后来居上的楠溪名门望族。据说大话公元1106年春天,枫林柯家牡丹园里的牡丹盛开,邀请四方文人墨客举行牡丹诗会,饮酒赋诗长达一个多月,其中一位后生徐公仪也就是后来徐姓始祖乘着酒兴题《牡丹诗》说:“魏紫姚黄未足夸,元龙百尺有王花。一枝丹萼开连理,两朵红云捧日华。”受到柯家主人赏识,就招赘为女婿,耕读传家,成为书香门第。后代生养不息,形成现在的大姓家族。出了老宗往东走不远就是一座天主教堂,它没有玲珑剔透光彩夺目的外表,只有那高高的褪了色的发黑的朱红色尖顶和它斑驳的外墙仿佛在静静地述说着岁月的苍桑与变迁……由于大门紧闭我只好从围墙望进去,隐约可见里面种了好多的花草树木,对面建筑上的那些百叶窗已经露出木头的纹理了。让人感叹是哪位虔诚的传教士他竟然会找到这里宣教建起这座教堂,让这里也沾了少许的洋气,而经过岁月的洗礼它与周遭的一切又是如此的和谐。
我沿着古街进去,想不到的是这里还保留着这样古街。窄窄笔直的街道两旁是木头结构两层楼房,一楼是店铺,只有看到里面的商品你才能分辨出来你还没穿越时空。店铺的中间不时的隔着一座座完好古民宅,那围墙上精美的砖雕和那灰白带黑的外墙很符合中国画的色彩。街道的拐歪处总是直角,也许只有这样,现代的交通工具才难以进来让它保留一份宁静。这条街叫圣旨门街。听当地的朋友说它最初是村落礼制的中心。在古代,该处是绝不允许商业现象存在的。在徐定超等改良主义者的支持下,枫林村的商业经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从清代光绪年间起陆续有店铺被大模大样地摆到礼制中心,甚至连曾经象征封建宗法制度下徐氏宗族引为最高荣耀的旌表牌坊——圣旨门也被商业气氛所笼罩。我们现在看到的只剩一个通道。当年的尊贵、荣耀已难觅宗迹。让我最遗憾的是我没能看到用鹅卵石铺成各种图案的街道了。朋友说在十几年前,政府部门不知道基于何种原因把它浇成水泥路了,那些古朴典雅的图案被永远的定格在坚硬的水泥里头了。原来古街也已是不完整了。朋友为了弥补我的遗憾,特意带我到了一座古宅院看看院子里铺的鹅卵石,不过她说这远没有古街的美。
我问朋友,枫林有枫树吗?她苦笑着说有,只是不多了,很多都被砍掉了。我执意叫朋友带我去看看。毕竟现在是秋天应该会看到枫叶吧。沿着山岭上去,两边是稀稀拉拉的枫树。可还是让人感觉到枫叶的火红。一阵风吹来,地上又多了层枫叶,枫叶足以盖住地面了。我不知道如果还是大片的枫树林,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红蝴蝶,踩着遍地的枫叶,会是怎么一个让人心襟摇曳的感觉啊。很快到了山顶,迎接我们的是一棵高几十米枫树。朋友说这是枫林最大最高的枫树。我们不禁上去合抱了它一下,庆贺它的幸存,也祝福它寿比南山。
站在山顶可看到枫林的全貌。我五味杂陈,只有一遍一遍地念着“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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