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紫千红总是春
宋朝诗家朱熹的诗作,似乎总是带着那么地一点禅意,那释家思想于宋朝时期的盛行,于苏轼、杨万里、朱熹等人的诗作当中,也总是可以窥到个一二的,于盛唐时期的诗歌反倒而未能品尝出些许的禅意,由此又似乎可以见得释
宋朝诗家朱熹的诗作,似乎总是带着那么地一点禅意,那释家思想于宋朝时期的盛行,于苏轼、杨万里、朱熹等人的诗作当中,也总是可以窥到个一二的,于盛唐时期的诗歌反倒而未能品尝出些许的禅意,由此又似乎可以见得释家的禅语是成熟于宋朝时期的。“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说是朱熹最为得意的作品,大概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横竖儒学大家朱熹的诗作存世也是不多,更何况历史上的释儒道三家往往互相渗透互相互成的。于宋朝时期作禅语诗的大诗家,除了苏大学士之外,朱熹亦也是屈指可数的一个,然而于诗作风格上来作品鉴的话,朱熹的诗作又似乎是高出于苏轼的许多倍,今人今时品鉴苏大家士的禅语诗作,字里行间仍是不难品读出苏大学士的弄姿骚首卖弄之意,说苏大学士的诗作尽得释家禅家的精髓,总是难免强词夺理于人,如今仔细思想起,似乎苏大学士的诗作总有着一股卖弄聪明之意,且也有一种得理不饶人,一句话得了悟,便要说教于人的得意神色,却不若朱熹以及杨万里等人的禅语诗来得恬淡清澈。
释家的禅家思想自那达摩于南北朝东渡而来之后,总算是开山立派了,然而若是仔细地研读过一回释家所谓的禅语“公案”之后,仍是不难明白禅学之道原来也不过只是在耍弄嘴皮子的功夫而已。这世间原本就是这样子地,一句话既可以概括许多的道理,亦也可以被他人共通融汇到许多其它门类的道理及学识上来,所以今日里的人们在研读禅学“公案”的时候,总是不难明白,耍嘴皮子功夫耍到了最后,最先闭上嘴巴的人,往往也就会成为胜利者。一来是因为这世间的道理,说了也只是作多余的;二来是因为有后人在作注释,且这些在为前人之语作注解的后来者们,往往多是凭一已之喜恶,抑或作附庸风雅而强行注解。因此释家的禅语及公案,尽皆是些可以充当敝履而弃之的东西,倘若真是有道理的话,大概人们也是不必去强行注解,并经过无数次的附会强合之后,一句话可以充当一本书来注解了。
苏大学士的诗作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处处禅机,且句句道理,然而仔细地推敲过一番之后,总是不难品读出苏大学士的禅语诗作仅仅只是在于概括道理,抑或是在打谜格,于苏大学士的《题西林壁》一诗中不难读出这种意味,“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首诗作首先是一首禅语诗来的,然而又像是一首灯谜之作,所使用的表现手法也仅仅只是一种模梭两可的手段,然而若是将其当作苏大学士的禅语诗之最高代表作,也是可以的,若是以诗论学问的话,则苏大学士一生的学问成就,大抵也是缘出于此的,以这世间的每一个人的见解不同及感受不同而发出的感慨,似乎又是在刻意地突出他苏大学士的清高出世的姿势,又由苏大学士的诗作不是题这边的墙壁就是提那边的画轴上来看,苏大学士虽然爱作出世之语,却仍然是要让那世间的人知道他有着这样子地一种清高姿态的,故此又说苏大学士的禅语诗虽是作得聪明,却是卖弄得不明智。
相对而言朱熹的诗作反倒而少了许多的卖弄之意,大概也是因为朱熹的为人处世有种恬淡及豁达,故此朱熹的诗作反倒而少了许多苏大学士的故作洒脱之意的卖弄,多了一种入世的温婉。“等闲识得春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人生的顺境及逆境总算是一路走了过来,人也是变得沉稳,心也安定下来了,于是也就可以使用着一种欣赏而喜悦的眼光来善待这个世界,又因为心里头有着某种慈爱之念,故此每每着眼于这世间的万千事物,尽作可作“好”字而入诗,实则上的这两句诗作,已然到达人生的化境而得以尽显文学上的澄明之境。苏大学士最好的一句诗作,虽说不是作禅语诗而是作长短句来着的,然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仍是应作祈愿的语句来使用,只是恁空多了一股清冷之意,反倒而不如“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此一句诗作来得坦然温煦。
(原稿2005--1--17)
(完稿2005--2--19)
(定稿2006--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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