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笨猫
阿笨猫不是一只猫,阿笨猫是一个人,他不笨,猴精着呢。和阿笨猫可能大概也许差不多有五六年未谋面了,关于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不是最近莫名其妙的彼此取得联系,也许与他有关的一切都会像一张泛黄了的白纸
阿笨猫不是一只猫,阿笨猫是一个人,他不笨,猴精着呢。和阿笨猫可能大概也许差不多有五六年未谋面了,关于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不是最近莫名其妙的彼此取得联系,也许与他有关的一切都会像一张泛黄了的白纸被轻轻的翻过去,然后成为了历史。搜肠刮肚的苦思冥想也不知道于阿笨猫是怎么认识的,依稀记得的唯有五年级时我们在一个学校念书,我以为那时我们是一个班的可是阿笨猫说我是五年级1班他是五年级2班的。虽然我已记不清楚但也没必要争论或是考证,反正都已经认识了。
初中亦是在同一所学校。这次是没有记错的,初三时还有幸同班。阿笨猫很瘦,那时瘦得像被捏扁的鱼竿,侧着看更像一条带鱼,看着他瘦的那么可怜,我曾有过怜猴惜狗熊的想法,终归没敢逆历史潮流把这想法告诉他。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是骆驼我当时没有实力惹他。后来给他私底下起了绰号“阿笨猫”(那时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要不是因为他看起来更适合叫阿笨猫,这名字我是要留给自己的),现在据他所说“阿笨猫”是班里的一个男生给他起的,可我总觉得那个男生有侵权的倾向。九年义务教育圆满结束后和阿笨猫从此不再相见,在那段青葱岁月里阿笨猫是一段鲜亮的回忆。
记忆就像一棵树,每年都会长出新的叶子,每年叶子都会飘落,落叶堆积的多了,许多以前的事情或是变得朦胧了或是遗忘了。“阿笨猫”这三个字在我心里也曾生动过,只是岁月的剥蚀终究让它褪了色直到无法辨认。时间在记忆里周旋,记忆在时间里死亡。许多事情仅靠记忆是不能记住一辈子的,犹如我已淡忘的阿笨猫这个好听的名字和被我叫做阿笨猫的人。
关于阿笨猫的记忆这个夏天苏醒过。
暑假有幸被贼兄惦记并很讲意气的把我身上的money掠夺光了,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甚至连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也全没了,流浪儿都没机会做。无奈之下只好投靠了待我如手足的女友,白天女友和她男朋友去上考研辅导班我则蜷缩在旅馆里睡觉做连绵不尽的白日梦,或是看电视剧那种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臭还长的肥皂剧,或是听歌,那种饱含激情撕扯着嗓子喊着死了都要爱的情歌让我患了耳鸣、耳震荡……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不想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了,这狭小的空间让我有窒息的欲望。望一眼窗外,原来是雨后初霁,何时下的雨我不知道,湿漉漉的地面和存着雨水的水坑对我产生了强烈的出去走走的诱惑。我跳下床趿拉着凉拖就跑到了大街上,当时我像一只枯萎的鱼回到了海洋大口大口的吞着新鲜空气。走在车水马龙、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我嗅到了生活的味道。和热闹繁华的城市相比我显得很孤寂,一个人的行走让我想起了年少时和三五个好友勾肩搭背的快乐。街道两旁的商店虽然看着很绚丽但是若没有特别的个性是不足以吸引我的脚步的,但我对象点的名字还是很喜欢研究一番的。有那么一刻我的心跳慢了半拍,是的,的确是这样。在一家商店的门头上我看到了“阿笨猫”这三个字,“笨”字稍微高出令外两个字一些,三个字若是用直线连接起来正好能组成一个等腰三角形。“阿笨猫”错落有致地高高镶嵌在商店的门头上,我呆呆的凝望了足有一分钟才缓过神来。
“阿笨猫”是一家饰品店,我没有进去。“阿笨猫”瞬间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记忆的阀门一经打开过去的那些往事犹若决堤的水汹涌而来势不可挡。思绪很自然的就回归到了初三年级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当是很瘦的阿笨猫了,然后是把我弄哭了哄我说等他将来做了医生免费给我看病的老K,还有很疼我很关心我和我有着悠久交情的华华儿,那个有着小孩子脾气笑起来很好看的小米(敏),还有很乖巧任我掐任我咬放任我欺负的娟,长的又高又壮又黑的解气的大姐姬艳丽,常常给我买各种糖吃的董小弟……慢慢地我好象把班里几十号人全记起来了,那些脸庞在我的脑海里渐渐地变得热烈起来。一直以为我的记忆是很缺乏营养的,几乎一片荒芜,此时此刻五却把零碎的记忆拼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阿笨猫”让我抖落了满身的荒凉,感受到了温暖。原来记忆也可以如此的明朗。
其实在那个夏天很常的一段时间我寻找过那个被叫做“阿笨猫”的人,寻找阿笨猫并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比该把从前轻易的忘记,如此的简单而已。多次失败,我终于放弃了寻找阿笨猫,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阿笨猫找不到了,我们谁都回不到从前了。”从此我把那一年的记忆重新埋葬,不是忘记,只是不再回忆。
某天突然从我的校内网页面上发现了阿笨猫,第一眼看过后,我想我这么年轻就爱产生幻觉了,心里很酸;第二眼看过后,我想几天而已眼睛近视的更厉害了,有点老眼昏花的迹象;第三眼看过后,我的眼前飞翔着许多熟悉的面孔,我想也许是我神经暂时性错乱;第四眼看过后,我望了望窗外黑暗的夜色看了看表,还不到午夜12点,不是鬼魅出没的时刻,进了阿笨猫的页面我把脸几乎贴到电脑屏幕上侧身从不同的角度把颇似阿笨猫的照片瞅了又瞅,瞅了又瞅,照片上的人很面熟啊。好友这时敲敲我的肩递过一个放大镜说:“色鬼,用这个看的更清楚。”我猛回头指着阿笨猫的照片问了句超经典的话:“你觉得这个人像不像个人?”好友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我额头:“没发烧,但是已经不正常了。”那人是阿笨猫不是我臆想的鬼魅。
回首,原来是故人。心情表面上平静如水,深处早已波澜起伏,叹时间过的太快,眨眼间一巴掌的年轮已走完。
同学少年成了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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