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年滥调
“我看不到的永恒,你问我太阳的颜色,你说你听到有人于五千米上;那一轮太阳幻化的蓝月,你从日出看到日暮;你说上帝,还是爱我们的,活下去,就会看到希望。”当时我还在看余华的《活着》,苦笑“家珍”又是一个和
“我看不到的永恒,你问我太阳的颜色,你说你听到有人于五千米上;那一轮太阳幻化的蓝月,你从日出看到日暮;你说上帝,还是爱我们的,活下去,就会看到希望。”
当时我还在看余华的《活着》,苦笑“家珍”又是一个和“巧珍”一样善良的姑娘,或许“珍”字标着一个姑娘的性格。俄而听见咫尺的你对着舍友挥舞手指,“照片本身的关注大于了活动本身,这是我们这一代人。”这是一个法国报社记者刊登的话,那时心中不由对你心生赞赏。
“你好,我叫木珍,与你同届,来自文学二班。”那一年社团见面会的下午,你第一次和我打了招呼。不过,记忆总是添油加醋,让回忆五味杂陈。我们是由于社团认识,我一个工科生,总是不务正业,虽然看了几本著作充数,但和你相衬起来仍然是一个赳赳武人。为了不暴露自己,我尽量将话题围绕在我的读本里,因为热情不消停,我才能好好地去与你做朋友……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国真,因为家里对文革似乎有着不愿提起的经历,所以时常教育我要真实,在国家危难之时要以身作则——我曾经还觉着肩负太大的责任,走路都低垂着头。
其实人生无谓累不累,我做好力所能及就好,是不是?所以我开始对你进行了“漫长”的星座调查,毕竟星座是我一半的信仰,我愿为此作出时间的“牺牲”,为了了解你,虽然开始只是抱着红颜的主意。
天枰座,爱美的星座,温柔细腻,但无论是你打网球还是排球的样子却怎么也联想不到你是个温柔的女子,最多是个女汉子罢。以后在一起的年华里你的确是温柔的女汉子——在我面前。
网球课上,我们班与你们在同一场地,我的心开始怦怦响语,男生在一个觉得特别的女生面前不可避免地会怕说错,做错。老师叫我:你,过来试试。
“我?我不会”,我有时太内向。
“没要你会,是让你来给大家当个模子,我好给大家讲解。”
“什么——”,也顾不得害羞,就走了上去。
结果就是我接不住球,不停被打,还不能抱怨,唯有微笑。感慨人们总是伪装,但其他人总是太相信他们看所见,忽略了所听。之后分组练习握拍发球,斜着眼看看你,姿势标准,就是比开学的时候,长胖了点。
因为同在文学社编辑部,每分每秒都是相处,但这怎么够?一个人的好奇心要是开始了,连秋天早暖晚凉都能忘记。不过还好,我做的一切都隐匿得很好,我也才在我生命里发现伪装对我来说小事一桩。现在想起来,庆幸你没有那么早发现,让我悄悄地充实自己。
“恋恋之影,婷婷起舞,股古色教堂,鸟风向仪……”每次要是读到醉心的句子,勾勒出未来的蓝图总是很美,或许一个有才华的女性不得不让人联想,联想到林徽因,一代才女——徐志摩等了她一辈子,金岳霖爱了她一生,梁思成却从不介意。梁曾经在林徽因不知道爱谁的时候对她说过:“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了老金,我祝愿你们永远幸福。”
任何的遐想都还只是黄粱美梦,任何人沉沦了就显得自己太脆弱。因为才华禁不住自己野心的考验,我开始静下心来念书。日复一日的高数学习困难与专业知识的不牢固,使我不得不放下笔杆子,暗自努力。
“……建民同学,第四跑道集合;国真同学,第五跑道准备。”每每体育考试就便秘的自己此刻却将要代表班级跑步,脚已经软到不知道是负荷还是紧张。
“跑”,裁判员一声令下。
除开健步如飞的学长,瞥见同届的同学在左右,心里还算踏实。但没迈开几步,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劲,其他人都在加速了,我只好傻眼边跑边看。“微笑,对,微笑”,内心挣扎着本来不愿有太多表情。
可能是同社团的关系,无意发觉你瞅了一眼我,但也懒理那么多,只想快点下场。不过后来我在台上只是不住地窥视你,生怕别人发觉——看见你旁边的男孩子白暂帅气,一股男子汉的模样,对比自己稚嫩的小胳膊小腿,抿抿嘴对太阳笑了笑,还好汗滴够多。
“就让我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吧……”没一会儿就睡倒在床上。做了一个“千寻”的梦,发现自己因为偷吃也差点变成猪,于是赶快醒过来。眯缝着惺忪的眼,宿舍的哥们摇了摇:“快来帮我参谋参谋,我送女朋友什么好。”
“单身汉表示不懂。”
“你前些日子读了不少书,给我推荐一本,我女朋友最近突然爱看点传统文学了,好奇怪。”
我记得她女朋友不是爱看网络小说吗?口味变,人心变,说不定易主了。我也没多说,不想说这些稀奇古怪的假想去吓唬他,又睡去。
“儿子,我们这穿冬衣了,我把冬衣寄给你了。”我妈妈总是让别人觉得她把我宠上了天,我小时候可没少挨打。愈发年长,她越来越黏着我,好像我一直活在十二岁那年乖巧纯真。只要报道哪里出现个别病例,我就似乎会感染,她于是就急急忙忙打电话来:“你要注意哈,不要乱吃东西,少去外边‘野’。”(虽然我从来没去过)
哪里出现了暴徒,我于是自然而然就成了目标,妈妈又来电唠叨:千万不要去外边玩啊!
我似乎成了世界上最危险的人,母爱里我总是一个岌岌可危的“病号”。
一如既往的课程里,我的英文日渐退化,考试成了头疼的问题。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偶像,我模仿过冰冷的男主角,不过他们与生俱来的优秀也许谁都模仿不出来,这样的人物设定也标志了一个平凡人内心渴望不平凡的愿望吧。时间消磨得很快,木珍和她男朋友闹了矛盾,木珍始终的冷战让那个阳光一样的学长很受伤,两个优秀的人碰在一起自尊心的不割舍促就分手的进度。就像我打英雄联盟作死加快了对面胜利的进度。
“别以为有一面旗帜在前方哗啦啦的招展,后面就一定会有我的脚步,我不崇拜,我不理解的东西。”早就忘了什么时候爱诗文,爱微笑,但不爱放声笑;爱一个人装忧郁,总希望阒静能给我灵感;爱时而时尚时而复古,为了体验不同的心境和历史沉淀的故事。青春从有一个暗恋对象开始就注定不会撤退,我有意无意表现自己在人面前,尽管拙劣,但代表勇气。
一次社团作品的交流会,我书上写的情诗忘记取了出来,你带回去读到:
爱情
清水和嘉木,不过南岸北岛
模糊的是那段清幽小路
既然我在深沉与童稚间踟蹰有礼
秋天的诡谲我便束手难策
秋叶渐黄,心也渐凉
夜晚我问秋天,你为何苍茫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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