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意义

作家的意义

港洞杂文2025-06-15 19:31:35
在暑期看了一本书:《说什么怎么说》书中凝聚了作者对现代汉语表达问题的独到感悟和认识,堪为一部集多年写作尝试和理论探索为一体的心血之作。郭小聪是国际关系学院文化与传播系主任。他认为,内在思维受制于思维形
在暑期看了一本书:《说什么怎么说》书中凝聚了作者对现代汉语表达问题的独到感悟和认识,堪为一部集多年写作尝试和理论探索为一体的心血之作。郭小聪是国际关系学院文化与传播系主任。他认为,内在思维受制于思维形式,说什么有赖于怎么说。

说什么,怎么说。

在这个世界上,别人永远不可能完全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知道的只是你所能说出来的那部分。所以,说什么有赖于怎么说――“这是个问题”。

没有角度就没有文章,没有分寸就没有好文章。语言是人类的思想这轮,梦想之翼,它无论穿越哪一个时代,属于哪一个民族,都应闪闪发亮,生气勃勃,而不应陷入泥沼,变成一堆陈词滥调。

叔本华说得对,每个人在别人眼里如何并没多大关系,人最终都是孤立无援的,重要的是孤立无援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由此断定,我们总是从自身得到的幸福比环境得到的幸福大。真实标志也许是内心的安宁,较少遗憾。

《追忆逝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坦言:“一本书是另一个自我的产物,而不是我们表面上在社会生活,日常习惯和我们种种恶癖中的那个‘自我’的产物。”

法国著名作家加缪曾经说过:“文学的高贵风格就是人对现实的最大反抗。”
这本身就是美的,这种描述本身就令人神往。作者用他简洁的笔触向我们展现了一种境界,美,高耸于尘世之上,超越时空而存在。而对于浮躁的声名,作者说:“外在的声名跟一个作家应该追求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即使让百分之百的社会成员都关注你了,一百年以后这些人都不存在了,又怎么样呢?”“什么是最伟大的作家,伟大的作品?其实只有两点最可靠:一点是读者一代代的赞叹;另一点就是一遍遍的阅读。”

按说一个诗人没有自己的口吻是不可能的,你怎样开头结尾,本身就是主观的,是你的审美观照的体现,而客观生活本身是无穷无尽的,无所谓开头结尾。所以当“说什么”,“怎么说”的问题摆在面前,口吻就就应该在其中。

但现实是,许多中国新诗人誓言深掘自己的复杂内心,但真正显出独特口吻的诗并不多,多的是流水帐似的平铺直叙和无病呻吟,甚至是故弄玄虚。那么诗人口吻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怎样才能获得呢?这样的问题很分难分析的,因为容易在学术的迷宫中失去宝贵的艺术直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作品风格可以是某种语言游戏,而诗人的口吻却只能是来自某个生命的自然流露。你的生命单薄,你的声音就会很快在空气中稀释;你的生命如同岩石,你会发出岩石般的声音。一个人可以故作姿态,但没有人能故作口吻!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去模仿天才的口吻,而应当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完整,独特的生命体,有一个优美,深厚的内心世界,开口让人感到尊贵,即使沉默也是力量。作诗如做人,关键还是那句老生常谈,诗的魅力全在这里头。让我们看一下穆旦的“冬八首”:

我爱在淡淡的太阳短命的日子,

临窗把喜爱的工作静静做完;

才到下午四点,便又冷又昏黄,

我将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

多么快,人生已到严酷的冬天。

当整个生活洪流变成宇宙深处的一团朦胧发光的烟云时,人的生存挣扎就显得奇怪了。在那永远穿行不过错的灿烂星海中,个体的生命是如此无常和渺小,以至于要是没有被某种更高的,能够超脱各自的琐屑生存内容的东西所支撑,所提携,所附丽,人的生和死就毫无区别的意义。

人啊人,当你微笑时,我看到你的牙齿,但当我被你打动时,我记住的总是你的微笑。你永远在神和兽两个廊柱间徘徊,不可能真的滚落一边,这使我们能够克服人生的短暂,超越各个时代的一些看似痛苦的风向标式的话题。实际上,就人的本性而言,也许有许多的问题需要讨论,但有两个根本的前提是不能讨论的:
一是人总要在不断的生活欲望驱使下生气勃勃地前进是不可阻止的;
二是人作为一种有着向善的心,爱美之意的生物是始终不用怀疑的。

书因其完美而被读者反复阅读,默默赞美,经久不衰时,写作才开始成为奇迹,而且只能是奇迹。因为这样的一个作者的产生不合情理,不可思议。他外表上和大家没什么不同,却突然藉写作战胜了时间,超越了死亡,使易逝的东西成为永恒,从无之中生成了有,透露出我们世界的最深沉的秘密,使千秋万代读者感动。

可是,不是谁都能飞翔到那种高度,去获取那些朴素星光般的伟大话语。多少人终其一生只能在山脚下,默默仰望星空。尤其让人困惑的是,许多人苦苦求索,不乏高尚的思想,也相当有才气,在写作中却始终不尽人意——心灵的蕴藏在源头时也许还新鲜有力,表达中却不断被各种陈词滥调所骚扰和抵消,思路缺乏深广连贯的拓展,真情实感没有得到应有的气度的浸润和扶持。结果往往是姿态腾出了背景,内容渗入了招著,否定性的口吻多于建设性的智慧,甚至伤及了根本。因而风格不够庄重,思想不够凝重,表述不够明晰,实际上也不够自由。人们似乎容易指出别人的陷阱,却总是难以找到自己驱策的大路。也许,写作作为一种高级复杂的,难以名状的精神活动,标志着人类心灵生活的极限,注定像雪山顶那样人迹罕至。

写作作为和这个世界一种对话形式,首先应当是在作者自己心中进行的,而这种对话过程,诚实比才华更重要,认真比聪明更重要,好奇心比好胜心更重要。自我的形像会被不断更新,坐标被逐步确定,品质受到了检验,前提得到保证。也只有在自由,自尊,诚实和坚定所构成的内在时空中,虚置一切自我求索,深具善感的内心冲突才成为可能。那些堪称伟大的作家,一定都是先经过这道炼狱之门才自成世界的。因此可以说,写作的过程往往也就是内心洗礼的过程,<追忆逝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坦言:一本书是另一个”自我”的产物,而不是我们表面上在社会生活,日常习惯和我们种种癖中的那个”自我”的产物。思考人生意义的灵魂,当它沉思时,沉静是美的,当它行动时,行为是负责的。

世界像一个港口,多少人生之船从这进进出出,一会儿结伴而行,一会儿争先恐后,形成强大的潮流,但不管怎样,每个人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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