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忘了说再见

是不是有一种爱,是永远得不到,也不能够要?——题记。三四月,沿湖路的茶树花开了,粉白色的花朵,一阵微风吹过,煞是好看。听说,我出生的那月,正是茶花开的最美的时候,于是妈妈便给我取了“晓茶”,妈妈说

是不是有一种爱,是永远得不到,也不能够要?
——题记。

三四月,沿湖路的茶树花开了,粉白色的花朵,一阵微风吹过,煞是好看。
听说,我出生的那月,正是茶花开的最美的时候,于是妈妈便给我取了“晓茶”,妈妈说“可晓茶树一夜开。”名字听起来,还有那么是几分的样子。
呵呵。
但是……
如果这个比我大三岁,叫齐一的家伙那张鄙视的脸忽略不计的话,我想十五年后的今天,我会非常的高兴。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他齐一愿意请我吃哈根答斯。想想就开心,有时候有他跟着也不错,因为至少天天都有零食吃,呵呵。想到这里我便又笑了起来。
“喂,喂,喂……苏茶树,你在想什么呢!看你那笑哦。”齐一突然开口说话道。
说完,还伸出他那只爪子在我眼前晃了几晃,我气愤的掰下他的手,不,爪子。冲着齐一吼道,”你就不能在我有点美好幻想的时候,不要打扰吗?真是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睁开眼睛就是你,你说你能不能有点自觉性啊!”说完,还用我那表示非常气愤的眼睛瞪着他,真烦人,明明只比我大三岁,却不知道吃啥的,长的这么高。瞪的我累死了。
谁知道,齐一那家伙听后,半响都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撑着个下巴,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毛毛的。忽然,齐一一边开口一边“啧啧”了两声说:“茶树啊茶树,我还真是没想到啊!你个小脑袋里还有这种不正常的思想,连睡个觉都不安稳,还想让这么大个帅哥陪着啊。”然后还赋予那种“你真是没救的”那种眼神。
“什么?”听了这话,我气的是直跳脚。站在那里眼睛红的亘个兔子似的,气死我了。
谁知道这家伙好象还嫌我气不不够似的,又张开了他那张嘴巴说,
你不要忘了,这是阿姨交代我要跟着你的,免得你又为了根3毛钱的冰棍跟别人跑掉了,说完还特地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着。
我要疯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就是7岁那年的那点破事吗?都已经被他说了十年了,只要吵架每次都不忘提起茬。
想着,我就狠狠地舔了一口手上的冰淇淋。可是一看着齐一的那副美样,我的心里真是越吃越愤愤不平,真想把它丢在他头上,看他还美不美的起来。

“苏—晓—茶。我要杀了你。”
啊?低头一看,手里空空如也,加上齐一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天啊,我真的丢了,我拔起腿就跑。
边跑边想,完了,完了,齐一只有发怒的时候才叫我全名,这回死定了。
“茶树,你给我站住!”齐一在后面喊道。
“站住,哼,我才不干呢!被你抓了怎么办?”我边跑边冲后面奋力追我的家伙叫道。
“晓茶,慢点,小心前面的车啊!不知怎地,齐一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起来。
哼……不对,车?
我站住了脚,四周一看,天呀!我什么时候跑到大街上来了。
突然,一阵汽笛声响起。一辆小轿车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朝我笔直的开来。
而我就那样傻傻地站着,拔不动腿,心里想着,再也不能跟齐一那家伙斗嘴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车就在离我一米多远的距离里,“嗖”的一声停住了。
只听“咚”的一声,我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人从车子里迅速的跑下来,一把拽起我,把我拉到路边,温柔又带着点焦急的问:“同学,有没有事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能够到马路上乱跑呢!要是撞着了怎么办?”
多好听的声音啊!
听着这声音,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刚想开口说话。
突然有人从后面很用力的将我一把抱住,带着哭声却又很恶声恶气说道:“苏晓茶,你想吓死我啊!”是齐一。
“咳,咳,咳”,我从他的胸前很努力的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说:“那个,齐一,我没事,还有,你能不能松开我,因为我没被撞死,也要快被你闷死了。”
“对呀!快松开吧!”一个声音说道。
齐一哦”了一声,这才闷闷地松开了手,然后再用眼睛迅速的审查了我一遍,好象见我真的没事,这才背过身去,用手擦了擦眼睛。
“是啊,是啊,谢谢你啊帅哥。”我冲着刚才那个将我拽起来的男孩子说道,真是没发现他长的真好看,明闪闪的眼睛,干净的气息,一点都不比齐一差。如果说齐一是阳光。那么他就是暖风了。
那个男孩子呵呵的笑了。说:“你真可爱,我叫程律。”
“我叫……”我刚说
突地,我的衣角被齐一拽住了,我不解地看着他说,“齐一,你干吗?”
“回家。”齐一大吼了一声,拽着我的手扭头便走。
我被拉的踉跄了几下,但我仍然转过身子对那个站在那里的程律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叫苏—晓—茶。”
然后冲他快乐的招了招手。
程律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喃喃的说,苏晓茶,你好吗?
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湖边两旁是茶花纷飞,落了一地,趁着美丽的景色,四处散发着迷人的晕香。
而我的家正好就在沿湖路的最左边,所以每当茶树花开的时候,那些粉白色的花朵和着风便稀稀落落的洒在那青的瓦白的墙的上面,所以每当我看到茶树,我便莫名的欢喜。
快到家的时候,我发现靠进我家最近的一栋房子正有人在搬东西。
这房子不是已经空置很多年了吗?怎么?
于是,我抬起头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齐一,“哎,齐一,你说会是谁搬来?”
齐一没有回答,他看了看那栋房子,愣了半响,然后才说,你到家了。
这家伙自从发生下午那件事后他就一直这样怪怪的,我刚准备进屋。
“那个,苏晓茶。”齐一在背后叫住我。
我回头一看,只见齐一叉着双手倚在一颗树上,望着树上的那些花儿说,“苏晓茶,你说我们会分开吗?像这些花儿一样终会离开树的”
“怎么会呢?”我快速的回答。
齐一听后,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了声我回去了。转身便走。
天带着点晕黄,齐一在那些树影下穿行,他的背影让我有一种落寞的感觉,也许是我瞎想了吧!
夜晚,皎洁的月光,静静的挂在空中,虽然已经进入了夏天,但是N城的夜晚还是有一种刺骨的凉,我睡不着。总有一种什么东西萦绕在心头,想了想还是不明白,于是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边看湖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