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曾堕落在深渊里,挣挣扎扎爬不出来。你是不是也曾迷路在黑暗里,摸摸打打寻不见光明。Dr李说:这是病,就像发的一场噩梦,治不治得好,得看你自己想不想醒来。
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一直在完成今年五月份要送给阿贞的生日礼物——一本自创的长篇小说。
有人说,写小说的人心思一向很敏感。
我并不才华横溢,无法像那些作家,能够把一个平凡的句子装饰的华丽异常,我们只是为每个文字注入了细腻的情感,尽力让看得人能够发自内心的微笑和流泪。小说的名字和很久之前我的网名一样——《几乎》,几乎得到,几乎失去。
我费力的书写了现实的残酷,爱情与命运间的搏斗。这本小说是我迄今为止写过的最撕心裂肺的故事,可能是因为写它的时候,它正和我一起经历着一些烦心事。在人物的刻画上,多少有些我和周边人的影子。在大团圆结局与悲伤收场之间,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的故事未曾落幕,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小说安上合适的结尾。加上后来我病来如山倒,小说搁浅至今未曾动过。
睡在病床上的一个星期,我每天睁眼与闭眼之间都是大脑一片空白的,至少有长达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发生了什么。身体受着折磨的同时,心理也在受着摧残。医生说,我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一个人的心态受了影响,足以拖垮整个人。长期以来,我都以为我是坚强的,我拥有那种骨气,就是你打断了我的骨头,我拖着也能走完整条街的那种。但其实一直是我给我自己的期许太高,所以无形里构成了一种压力,直到最后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来。我承认我属于要强过了头的人,有苦,我自己吞了,有亏,我自己受了。我不习惯抱着别人哭,我也不习惯祈求他人的施舍和宽慰。同时,我还很善良,这是我朋友对我的评价。从别人口中得知你很善良,是好坏参半的。好消息是你的优点被别人发现并且认同,坏消息是通常你得是干了很傻的事情,别人才会发现。我朋友发现了,发现我无条件的为一个男人承受了太多,并且无怨无悔。她骂我太傻了,如果拍着古装片,她甚至会吐出来一句:“我那痴情的傻妹妹。”她很心疼我,看着我受委屈,她比我还难过。
这次这场病,一部分时间让我对我自己产生了怀疑,我在想,为什么呢?我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懦弱.胆小.自卑,好像所有阴暗面都在这个时候跑了出来将我包围,淹没。后来朋友,家人,医生,所有人都在费尽心思的开导我。对于我来说,这场病,终究是好的,体会到身边这些来自爱的力量之后,我可以算得上脱胎换骨。现在,我俨然是被父母宠出来的孩子,我重拾了自信,甚至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之后,我妈常会带我出去逛街,购物。她说她只是意识到她多年来对我的袖手旁观,虽然让我有了独立自主的性格,却也是过分的给了我压力,她想让我感受到,我的身后,有他们这一大家子强大的后盾,我从来不用孤军奋战。我妈还特别霸气的对我说:“我们家的女儿,几斤几两我最清楚,你喜欢的,你就把他抓住,要是抓不稳,还有你爸妈在。只要你开心,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此外,朋友也给我出了不少主意,好的也有,坏的也有。在这些百样的花招面前,我动摇过,可我始终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我坚持那个喜欢人就对他好的想法,所以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愿意伤害他,也不愿意用阴谋诡计来得到他。爱他一场,我始终纯粹如初。
我决定让彼此都静下来,毕竟现在在我们眼前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需要走的,未来的事,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抛开一切在一起又如何,依旧是个牢笼,锁住他的同时,也是锁住我自己。
Dr李近来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你这场恶梦,什么时候能醒。我对他说:可能再过一阵,再等一等,我想把噩梦,变成美梦。到醒来的时候,冲世界咧个嘴,亮出白花花的门牙,好好的笑一笑。
你病了太久,该醒了
你是不是也曾堕落在深渊里,挣挣扎扎爬不出来。你是不是也曾迷路在黑暗里,摸摸打打寻不见光明。Dr李说:这是病,就像发的一场噩梦,治不治得好,得看你自己想不想醒来。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一直在完成今年五月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