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哲学怪圈,处分也是一种和谐
这两天大风不止,昏天地暗的。原说山川秀美工程已经初见成效,可谁料,沙尘暴爆发起来,把一切美好都变成了子虚乌有。昨晚看丁俊晖打球,原以为他会有上佳表现,可不晓得关键的时候还是走了麦城。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
这两天大风不止,昏天地暗的。原说山川秀美工程已经初见成效,可谁料,沙尘暴爆发起来,把一切美好都变成了子虚乌有。昨晚看丁俊晖打球,原以为他会有上佳表现,可不晓得关键的时候还是走了麦城。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早晨原说多睡一会儿,可是单位的会计告诉我,说人家要审计我们的账目,这会儿要和我座谈。躺在床上真的不想起来。审计就审计嘛,还座谈什么呢。可听到会计的声调,我也就不想为难同志,于是起床去了单位。说是座谈,其实也就是见个面而已。用了没有五分钟。上午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忽然我想起去乡下给大妹的论文做点调查,正好这会儿无事可做,去了也还省心。
心里这么想着,我也就出了单位。大妹学的是关于贫困的博士专业。所以要想寻找贫困,县城边上是看不到的。因为这几年政绩工程一届比一届斐然,只要是上级领导连检查工作,出了会议室,就是县城边上的那些风景。既然大妹一再告诫我,一定要反应真实的东西,我也答应人家了,所以现在就不能偷懒。
走出县城三十公里,我总算来到了一个在我们这地方有名的贫穷地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停好车子,正准备进村,突然我带的一部很少有人知道号码的手机开始大叫起来。我当时第一个感觉是,这电话不是家人打来的,就一定是单位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开手机一听,果真是单位里出了大事。
办公室的小王告诉我,说县长批了急件,我们管辖的行业有人去北京上访了,而且是在天安门广场是无理取闹,现在已经被人家收容了。让我们马上派人去接。我当时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如今的社会这到底是怎么啦?天天讲和谐,天天说和谐,可到头来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似乎和和谐离得越来越远了。
其实上访的人我认识,他们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从事过农村工作,现在他们要让国家发工资。克国家当下没有政策。好在现在有和谐的理念在里边,所以他们也就不惜余力。过去最多也就是到省城,没想到现在知道去首都了。最近国家关于这些人出台了一个政策。我想这下问题总算可以解决了。可不想他们对政策不满意,觉得国家给的钞票有点少。所以又开始上窜下跳起来。
我当时告诉小王,说我们坚决不去接。那怕组织上给我处分,我也会在所不惜。挂断电话,我还是按照既定的计划走进了村子。按说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可村子里还看不到人影。难道说开春了,大家都到田地里去忙活了。不过山尘天气里,能见度不足五十米,这样的天气似乎没有下地干活的道理。
就在我在村子里瞎转悠的时候,突然有一家老百姓家的大门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样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岁。我赶忙上前打招呼。老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似乎还吓了一跳。当我说明来意,老人家乐了。说我找贫困那可算是找对了地方。我问村子的人都去哪里了?老人说都还在睡觉。天气不好,起来早了还费粮食。多睡一会儿,权当是节约。
听老人的口气,似乎对当今的什么多少有些不满意。在和老人的交流中,我终于知道了他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而且还立过功。原先他也是公家人,后来退休了,就回到家乡。前些年他还很有勇气,想带领大伙一起去发家致富。可是后来国家的政策变化无穷,特别是当今的许多思想理念让这里的山里人无所适从。能行的人都出去了。不行的人也去找政府上访了。
我当时感到很吃惊,觉得上访怎么可以成一种职业呢?老人却是这样告诉我的。现在都讲和谐,大家没饭吃自然就不和谐了。所以不和谐了,自然就要找政府。现在的社会还就是好,只要你有毅力,坚持不懈,最后国家都会给你一个交代。既然有这等好事,谁又不愿意去做呢。
老人说到这里,我不由也生出感慨来。去年我们的那些人第一次来政府上访,是我接待的。我当时明确告诉他们,国家没有政策,国家也不会为少数人出台什么政策。当时上访的人就不服气,说他们一定要讨到政策。开始我还觉得他们有些可笑。可谁想,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们还真的讨回了政策。看来国家为了和谐的治国理念,真的是舍得花费钞票。
按说政策回来了,大家皆大欢喜。可不曾想,那些人还不满意,觉得国家的政策有些太过严格了,每个月一人才发那么多一点钱。于是他们不干了,又开始重操旧业。前几天他们的代表就曾经和我接触过一次。当时他们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说这次如果县里不管的话,他们就去北京,就去找总书记和总理。
当时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呢。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们还真的去了北京,令人可气的是竟然还在天安门广场上有碍观瞻。尽管我刚才给单位小王说不去接,可是这会儿我的心里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现今有不少关于处罚阻止上访的处分。就说我无所谓,可是大家也未必无所谓。和老人家交流了有多半个小时,老人看起来是要去地里干活了。我这时也无心思再继续下去。于是准备回家。
港行坐在车子上,手机就又想起来了。我想这回一定是县长打来的。去接果然不出所料。他问我在哪里?我如实说了。他上我马上回去到他办公室去。我知道肯定是关于和谐的事情,肯定是让我们派人去接上访者。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在心里盘旋着,这回我一定要拿定主意,坚决不去北京接人。这样下去那还得了?何时是个尽头呢。
大概也就一个小时的样子,我来到了县政府大楼,当我走进县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里边已经有不少人了。特别是有一个乡镇的党政一把手都在那里,想来今天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许多。不过后来一听,我们不是一码事。乡镇书记和乡长说的是他们乡里的群众也去了北京,而且去了八个人。让他们去接,而且去还要带上销号费。
说到销号费,我这里多说几句。现在去北京上访,对于各级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头疼的事情。一级一级都有明确规定,谁去了哪里是什么处分,都是写的清清楚楚的。这八个人,如果按照规定,乡党委书记乡长那是要被免职的。不过现在有个不成文的现象,那就是去了北京,按照人头交上销号费,就不再有人把这些事情通报出去。就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过去年的销号费是一人一千五,现在听说涨价了,每人需要四千。
我看乡镇的书记乡长都是面带难色,一下子让拿出几万块钱来,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看县长的架势,有钱没钱他不管,现在就是让马上去接人。最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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