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毕业后,在镇计生办工作,因年少,血气方钢,办事又上劲,领导很是看好我,提名要提拔我,我也是更加勤奋。所以也就招来了不少同事的媒说。其中有一个是和我同室办公的少妇,人善,心热,硬是要我去相她的小妹,我推不过,只得应下。
那天,天下着蒙蒙雨,我俩虽各打着一把伞,却走得很近。路上,她不时地打量着我,一种令人慌张的目光,扫视着我的全身。看得我心胸发烫,神魂难定。我只好装着没见,其实我感觉得到她那美滋滋的形色。那天她小妹不在家,丈夫也外出了,她硬是要留我吃饭,吃饭时,她又不时偷眼,用那种令人慌张的眼神,看得我直冒汗,连饭也少得吃。
晚上我独自一人回来,怎么也睡不着,满脑里闪烁着她的眼神:火热,飘柔,泛着秋波的眼神。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啊,!颠人心魂的眼神。至使我好些日子都不改正视她,连话也少得跟她讲。其实她长得挺迷人的,也肯办事,许多领导都想钩搭她,她从未逐流。听她的口气,他们都不配,却对我特别好,唯命是从。
记得有一次县局领导下来,主任要她去陪饭,她就是不去,原因不知道。后来主任叫了许多与她要好的朋友去请,却都未赏面。最后搬我去,说县局指名要她作陪,不去不行。我跑去对她戏说:“如此大歺,不吃白不吃,去吧!免得领导难下台。”没想到她还真去了。大家还暗地里笑我呢。从那以后有她的事主任就让我去发令,大家老是笑我,我也好是烦恼。
有一回,县局指名要她送报表去,而她非要我作陪,不然说什么也不去,在主任的使命下我只得同往。那天回来得晚,天黑了,而月正圆。我们言笑着往回赶。到了柳桥,她把秀腿一抬,我就被拦在了桥心。她面对着我,眼珠一动不动地泛着火一样的光茫,烧得我通身发痒。我慌了神,忙说:“晚了,快回吧。”她还在盯着我不放,“你跟他们不同,”她轻柔地说:“我喜欢你。”刹时,我象一尊塑像一样地一动也没动了,我终于明白了,她要的并不是妹夫,她织就的全部的眼神,都在抛向我的心。须臾,我从慌乱中醒过神来,拔腿跑了。
不久,我主动地调离了这里,走时她没有来送我。我敢肯定她正在窗内窥视着我,但她的眼里更多的是泪水,而不是那摄人心魂的目光,我想。
结婚后,由于工作突出,我上调了,于是又和她见了面。她来局里送报表,我还特地设酒招待了她。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都胡了。在县招待所里,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放,两眼还漾着柔波。那眼光,那丢魂的眼神,我,终于醉了。醉得一塌湖涂,搞不清谁称了谁的心。
从那夜以后,我经常约她出来。她渐渐地淡了,还说我已成了他们,我有时也顶她,再后来就断了。那种温情的目光、那种贼贼的眼神、那种饥渴、那种飘柔、那种摄人心魄的眼神啊!只有同他们一样才能阅透。
少妇的眼神
我大学毕业后,在镇计生办工作,因年少,血气方钢,办事又上劲,领导很是看好我,提名要提拔我,我也是更加勤奋。所以也就招来了不少同事的媒说。其中有一个是和我同室办公的少妇,人善,心热,硬是要我去相她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