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姗和白华
苏姗比白华年长两岁。对于这一点,作为女性的苏姗来说一直是非常介怀的。古往今来的男女关系中,男性普遍的较女性要年长,宁可男大七,不可女大一的传统说法不是凭空说来的。人们但凡看到女大男小,尽管只小那么一丝丝,还是觉得不自在,或者不应该。也许就是这一无法改变的差异,让苏姗的心里常常别扭着。
“如果说缘分没有到,你没有来,那么我遇见了别人,而所有的忧伤和烦恼只是层层铺垫。为了遇见你,为了更好的向你倾诉,为了让你心疼,为了你能爱上我,.....一切都是注定的,抑或是上天安排好的,我们躲不掉。”这是后来苏姗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下的一段话。话里的忧伤烦恼皆是一段飘渺的网络恋情遗留下来的。在对方的那个她觉察后,苏姗一反常态,竟然疯狂到放肆的地步,找来那个她的联络方式,将自己与之的点点滴滴无一遗漏的告之了。结果可想而知,不管是对方还是他的她,伤害是很彻底的。而那时的苏姗竟有些接近变态的沾沾自喜。在长达五个月的时间里,苏姗心中的悔悟和内疚开始苏醒,且日渐强烈,时时折磨着她。那一段恋情虽然空幻,但也是美好的。那个为苏姗写信、买书的男子,为她辗转失眠,落泪的男子,已在她的视线里消息了。而且一度消失得十分干净彻底。
电话是白华接的,里面一片喧哗声,声音明显的生疏,这是一个信号,意味不方便。苏姗匆匆挂了线,回来的路上心情沮丧、失落、苦涩,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难受到了极点。难受的苏姗心里就更深的不知所措了,更深的患得患失。以前通电话只要讲短号少都在半小时以上,以前总是天天电话,不电话时就网聊。早已习惯了这个人存在生活里,突然间晴天来了这么一霹雳。一切要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谁能做到,那不是一种生生剥离之痛吗,还是什么?越是这样心里就越难受,就越发怀念过去的时光,就越发不愿失去,就越想牢牢的握在手心里,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越是想紧紧握住,越是流失得快,这又似乎更像一个恶性循环。爱情真的像手心里的沙子,不能太用力。这是后来的苏姗在夜里辗转无眠,白天六神无主恍惚无措中得出的定论。
回到宿舍里,苏姗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在床上,全身没力,从没这么累过,浑身上下动也不想动一下,连呼吸心跳都疲乏至极。可恨的大脑却异常活跃,闭上眼睛,眼前一晃一晃都是过往的影子,白华的影子,挥不去,也抹不掉。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瞟了一眼号码,心情有所松动。紧接着就是冗长的深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是失落?是惧怕?是无措还是自形惭愧?如果说人的情绪由喜怒哀乐组导而成,那么苏姗无法解读当时自己内心的情绪。一千种表达方式都不够形容,她只想逃。
电话不用说是白华老婆复过来的,那个善良的女人已知道刚刚苏姗打了她老公的电话。这就意味着他们还在联系。而在这之前的一次,白华与苏姗的通话联系也让她碰了正着。这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前几次爆发后已储蓄了一定能量,只要苏姗一点火,随时待发。而苏姗仿佛已看见了对方无限彭涨的仇视的火苗在向自己扑过来。这一刻,作为女人,苏姗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应该。可是爱错了吗?关于这个问题,她一直认为没有错,她没有错,对,错的是万恶的时间。
世俗永远不会理解这样的感情,它只会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用犀利的目光狰狞的面孔敌视这份不被世俗所容的感情。白华曾说,如果有一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一定会说得很不好听。自年初三他俩的事情浮出水面,苏姗没有作出任何解释,那样来回的信息记录被白华老婆看得一清二楚,白华老婆曾打过电话让苏姗解释一下,可是苏姗在电话里只是无语,解释什么呢,也许解释的语言会马上被推翻,所以什么解释都是徒劳的。此后白华的老婆变得异常敏感,她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联系,只要发现即是火山爆发。她把这事报告了白华的父母。企图让父母来制止他们。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白华的母亲来电话了。
在电话里苏姗答应了,不在与白华联系。后来她又发了条很长的信息给白华老婆,表示了深深的歉意,一切终止,祝幸福之类的话。
这是故事的结尾。后来的苏姗试着努力的放下这段感情,把大量的闲暇时间放在读书上,读张爱玲的散文,毕淑敏的小说,读徐志摩的诗歌,从《志摩日记》,《爱眉小札》,《哭摩》这些书里她还意外的了解到徐志摩与陆小曼的爱情,一场过去的倾城之恋。“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诗人徐志摩用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将自己的婚外情感潇洒的进行了开脱。
时至今日,苏姗已平静了许多,忘记还是需要一个过程,只怕是从来没想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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