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份牵挂掏空了我的心
今天是大年初一,虎虎生威的“开年威”我没有一点精神,从昨晚到现在,朋友们争先恐后的电话拜年与各种形式的新年祝福都无法提起我的精神,我只想拨通一个明知无人接听的电话,痴情于5601802的那头再传一次熟
今天是大年初一,虎虎生威的“开年威”我没有一点精神,从昨晚到现在,朋友们争先恐后的电话拜年与各种形式的新年祝福都无法提起我的精神,我只想拨通一个明知无人接听的电话,痴情于5601802的那头再传一次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然而回馈给我的信息又总是:“对不起,此话机已停机!”……五十六天前,我最最亲爱的母亲因病医治无效永远地离我而去了。母亲病逝后的这五十六个日日夜夜,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坐卧不宁”什么是“寝食难安”!尽管传统的风俗给我们提供了接受亲人离去的过程,每隔七天或半个月就要为母亲做一次祭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祭拜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时间也在不断地延长:百天——周年——三周年——九周年,再有就是每年的清明节和农历的七月十五与十月初一这些个冥国节日了,没有了与母亲自由自在的见面、交流与对话,我对母亲的思念越发强烈与深沉,今天,今天竟然演变成了一种牵挂,一种掏空了我心的牵挂。
母亲是一个温顺善良忍辱负重的女人。在父亲面前她永远只会服从。父亲从小是个孤儿,孤苦伶仃的窘迫造就了父亲吃苦耐劳过于节俭的个性,即使后来孩子们大了条件好了父亲还是要求母亲“低调生活”勤于劳作,记得母亲每穿一件心仪的衣服都要遭受父亲的批判,“资产阶级!”这四个字是父亲对母亲的最大讽刺,说心里话,这样的讽刺在一般的夫妻之间应该说是小事一桩,当玩笑开开也就罢了,但爱面子的母亲很是在意,很不喜欢听到父亲这样嘲笑自己,常常是宁肯不穿也不要听父亲的讽刺;父亲的家庭没有基础没有背景还身体欠佳体弱多病,母亲下嫁给父亲后就没有了女人特殊的待遇,除了生儿育女还要劳动生产干活下地,除了操持家务还要拉车运煤烧砖盖房,比一般的同时代妇女承受了更多的艰苦与辛劳。而我聪慧善良的母亲出生在一个较为富足的家庭,从小受到过很好的教育,即使国家战乱她也还有机会读书,她的母亲及家族视她为掌上明珠,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此刻的我真难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娇女下嫁给靠生意起家的父亲时的那种心情和无奈,她是怎么接受父亲的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她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适应父亲家徒四壁贫穷酸楚的生活?婚后她与父亲的并肩拼搏,积极努力解决十口(兄弟姐妹七人加父亲的叔公和父母二人)之家温饱问题的画面时时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深深地铭刻在了我的心灵版图上,她白天劳作晚上缝洗,以身作则埋头苦干,粗粮细作不厌不烦,累活苦活样样力担,踏踏实实默默奉献……虽然我不曾见识过我的父母海誓山盟恩恩爱爱,但也没有经历过父母之间口角相争恶语相向,家庭战争更是没有一次发生。两个不同阶层里的人为我们创造的那个温馨而又和谐的成长环境,不知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动用了多少的智慧与忍耐?但早在十二年前就去世的父亲,能否接受比他又多出拥有十几年进步阅历的母亲?他还会像以前那样把母亲当“劳力工”使吗?还会嫌弃母亲勤与整洁喜爱优雅之优美吗?假如父亲没有改变真还是那么老土顽固,希望母亲见着了父亲就鼓足勇气大喊一声:“我愿意!我就不!”。因为我们现在不再是过去不再贫穷!不再需要母亲为家庭做出那么多的牺牲!希望九泉之下的父亲能够笑迎自己的夫人:开上儿女们为你捎(烧)去的奥迪车;穿上那身合体的中山装;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利索英俊;用接取新娘子一样隆重的礼节来迎回我的母亲。没有了子女们的拖累和负担,更没有了社会的压力与繁忙,愿天国里的父亲给母亲创造一个温暖而又舒心的家。将阴阳两间的恩爱与关怀都一并赐予我伟大的母亲。
母亲是个宽厚仁慈与世无争的女人。小时候我们与一位本家婶子同住一个院落,按照我们叔公爷爷的意思,是想把爸爸和本家叔叔都收留与自己的名下做儿子,(叔公爷爷是个很好很善良的老人,自己的儿子不在身边)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这些家事,总以为爸爸和叔叔是亲兄弟是爷爷的儿子,随着婶婶的麻木不仁蛮不讲理和叔叔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我们才明白了父亲的身世和位置(爸爸距离爷爷较叔叔远了两个级别),同时也知道了婶婶为什么会浑身长刺不可理喻。因为解放后的一场“斗争”斗倒了她的父母也斗掉了她家所有的财产和田地,再加上土地主的女儿生性就泼辣厉害,三天两头找我母亲出气骂我母亲不是,而我的母亲从不还口避而远之,能逃就逃能躲就躲,一看人家有情况就带着我们兄弟姐妹躲到姥姥家避难,不曾有过一次胆量与婶婶迎战,不敢还口无能迎战也罢,更可气的是还要将自己家里的东西拿出去给叔叔家的孩子吃,十二、三岁的我小小年纪就气愤婶婶忘恩负义欺负我好心肠的母亲,更讨厌母亲软弱无能胆小怕事,只退不进巴结阿谀。于是乎装着胆子踮起脚尖与那个老虎一样的婶母对骂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摆事实讲道理,获取前来观战者们的赞许和鼓励后又找叔叔评说是非,指责他不好好管理自己的老婆。不知有多少次,但每次都是趁母亲不在家里,直到十八岁那年我们搬离旧院子。我与本家婶母的战争不知道也没有是非对错,只为保护我的母亲,为我的母亲泄愤出气。而每次母亲得到“告状”后批评的总是我,说我小孩子不该和大人争吵斗嘴,没有一次表杨夸奖我的“懂事”。面对病危中的母亲,我再次鼓励她坚强的时候,无意间把病魔比作了年轻时的婶婶:“你弱她就强,你躲她就上!狭路相逢勇者胜!”母亲不认可我的观点,她说:“我不理她她一个人骂骂没意思也就不骂了,我要是和她对骂她会越骂越起劲没完没了的,我躲开了她,她就会以为我怕她了,她厉害了就以为自己胜利了,找到了胜利的快感也就好了,每次还不是她等我回去就又找我说东道西了”。我生气母亲的软弱没有自己的样子,母亲却劝我做人要学会避开锋芒以人为善。母亲去世后远近亲戚及街坊邻居纷纷前来吊唁,没有一个不是痛哭流涕泪眼纵横,都说母亲是个难得的好人。是呀!细想一下母亲一生不用说是与人对骂,连高声说话都没有勇气与外人,就是在我们最不听话惹母亲生气的小时候,最多也就能听到母亲软软的几声抱怨(想不起来是什么)。想着大家对母亲的赞美、评价,我感到无比自豪的同时还是多出了许多的牵挂,本家的婶子还是那么不可一世厉害地要拿我的母亲出气吗?她早早地就去占领阵地笼络人心又该对我的母亲下什么黑手呢?我的父亲还是那么顾全大局不肯出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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