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菡萏无香
何为情爱,何为真心?只要心还在,就算人心不古,天道无常,世间冷漠,也相信她所说的真情。……“你是谁?”身穿华衣的男子醉意阑珊的说。看了一眼陌生的白裳女子,语气冷的像窖里的冰。他喝了口辛辣的酒。又抬头,
何为情爱,何为真心?
只要心还在,就算人心不古,天道无常,世间冷漠,也相信她所说的真情。
……
“你是谁?”身穿华衣的男子醉意阑珊的说。看了一眼陌生的白裳女子,语气冷的像窖里的冰。他喝了口辛辣的酒。又抬头,看着朦朦胧胧的月。人有悲欢离合,月亦有阴晴圆缺。天边一轮圆月皎洁无暇,月中仿佛有个人影隐隐舞动。那仿佛是竖在心头的针,一想起就心疼。
手中的一壶烈酒被眼前的白裳女子夺到手中,那双皓腕的清冷让沉溺于醉酒中的男子清醒了一刻。脸上因为醉酒的酡红也退减了一些。
一丝旖旎,一丝暖意。
女子不说话,一双如水柔媚的眸子默默看着醉酒男子,双眸不泛一丝微光,古井无波。
“你是谁?”男子问道。脖子随意一歪,风流无限。这位男子名叫任枫。任枫乃二品官宦之子,他自己也是个有品级的小将军。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霸气和潇洒。京师有谁不知那风流倜傥的小侯爷小将军任枫?有那家闺房姑娘不对这种风流倜傥的公子心生爱慕之情?
白裳女子看着任枫的眼,有着无法掩饰的复杂,掩盖的复杂之下的是几乎不可看见的丝丝歉意。
“邯郸漠。”那名女子轻声说道。声音是那种柔得像水的绵羊音。轻柔之中又有几分泠然。柔而不腻,冷而不寒。
任枫凑近看了看那名叫邯郸漠的女子。身有冷香。模样堪称绝色。眉眼之间的熟悉让任枫不言而喻。任枫曾经爱上了一位女子,也和邯郸漠一样,有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完美姣好的容颜,与世隔绝的美。只不过,多了几分冷艳,骨子里的冷艳,少了几分柔媚,少了几分二八年华的少女该有的柔媚。最后,两人分道扬镳割袍断义。
对于她,终究是爱大于恨。那个永生永世难忘的名字——阡兰。
看着邯郸漠,任枫不禁浮想联翩,心仿佛有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心揉得酸胀。眼前一黯,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咳出一滩殷红的血后,没有了知觉。
当任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勉强可以睡下任枫一人,这房间不大但非常干净。熏香氤氲,轻烟在香案上弥漫,整个房间朦朦胧胧,不过可以清楚看见一位女子在梳妆台上安静的坐着,手中的木梳划过三千青丝。
这应该是邯郸漠的房间。
“邯郸漠…”任枫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邯郸漠,邯郸漠也只是对视一笑。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女人真不愧是祸水。怪不得那么多帝王的大好河山都湮灭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你究竟是谁?”任枫冷冷一笑,冰冷的杀气,眼神中的寂灭令人不寒而栗,心生失望。
“你已经问过不止一次了,邯郸漠。”邯郸漠一本正经,任枫平静的注视邯郸漠,没有波澜。
“我知道。你是谁的人,有何目的?”
“无名小辈,好生仰慕将军,想和将军做个朋友。”邯郸漠不紧不慢的说,轻柔的声音悠然自得,淡淡一勾嘴角。一副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样。如果是真的话那倒没什么,如果是装的,那么入木三分的演技让人不得不防。
任枫也冲邯郸漠一笑,双手抱拳作揖。
“告辞。”离开邯郸漠的小屋。春风满面中,仍然有抹不开的悲伤。
看着任枫的背影走远,邯郸漠才自言自语道:“姐,这个男人,的确有趣啊。”
又是一笑,笑中隐隐约约有几分恨和无奈。
你的债,我来还,不是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姐妹,而是我可怜你,永远无法得到真爱,只是一枚棋子。而且明明相爱,却还有以死相待。
又是一笑,多了几分不屑。
小将军任枫回府,就回寝室看着湛蓝的天。眼中无悲无喜,无爱无恨。一个美丽的倩影浮在脑中,那个任枫曾经认为最美最爱要和她白头偕老的阡兰。
一年三百多天的时间去遗忘这段爱的很深,恨得也很深的孽缘。
忘不掉,这段孽缘的爱恨,只能用血来去原谅,去遗忘。
任枫看着自己的左手,眼中的杀气更是无法掩盖。自己十岁就会百步穿杨,十二岁就会使左手剑…如今,左手陨灭,就是因为阡兰的狠心。若是她还有一点真心,她便不会让心高气傲的任枫当一个残废。
幸好,毁的是左手。任枫是个少数左右手都通用的人。
他不认为自己左手残废的消息仅有两人知晓,这个一字千金的消息可能早已传遍内宫。
树秀于林风必毁之,幕后操控的人不用想便知一二。
那个白色的影子,巧笑倩兮。
邯郸漠…好像真的很有趣。从今天起,任枫的心中住下了一个白裳女子,也许只是因为有趣,有几分长的像阡兰,还有一些刺激。
飞鸿冥冥,望眼欲穿。
青衣女子抚琴,月白贵装的公子坐在她的身旁,就这样坐着,默默看着青衣女子,不知不觉的笑。青衣女子就是邯郸漠,那位公子哥就是任枫。
两人在这一年里相识相知,是难得的万丈红尘中的知己。仅是这种关系,无比单纯。
一丝无可言说的暧昧俘获心头。
他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相信爱,但,这份喜欢至少是最真挚的。任枫相信,这份感情不会和欲望纠纷,不会和野心交缠。也许是日久生情,他相信了,有一种感情会无视任何伤痛,抚慰心灵。
不说,你应该懂吧?
一曲凤求凰,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比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曲罢,两人四目对视,邯郸漠眸子仍然古井无波,深不可测,而任枫的眼神之中的寂灭早就被欢愉代替。心中念念不忘的阡兰,不知何时被眼前这位女子代替。
“邯郸漠…你弹得真好听。”任枫单手支腮,语气温柔无比。
“你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才高八斗的任枫小将军没什么其它词了吗?”邯郸漠假嗔道,两人又忍俊不禁,相对失笑。
浓浓的暖意一派和煦,两人相识的一年里话虽不多,但相处融洽。
“不知,才高八斗的任小将军今生有何未了之愿?”邯郸漠调着古琴,看着两人无话,装作漫不经心问道。这是任枫第一次好像没跟上邯郸漠的提问,有些恍惚,有些犹豫。
邯郸漠是个察言观色之人,看着任枫难以启齿的样子,便知……
“算了,不说就不说。你不是喜欢我弹琴吗?不如弹一曲高山流水。”邯郸漠说罢便袖手弹琴,余光瞅见任枫眼中的点点寂灭,心中一寒。
果然,他还是放不下。一年的耳鬓厮磨相濡以沫,他心中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关于阡兰的一切,仍是任枫的忌讳。要彻底摆脱这一切,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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