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美人不要前途

要美人不要前途

断手小说2025-08-14 10:06:26
他土地革命的时候打过土匪,抗美援朝时打过美国鬼子,胸前的勋功章与他身上留下的的弹痕是一样的多。他为此曾经自豪和骄傲过。就是他身上有太多的光环笼罩,一退伍就分到了一个军工单位,并享受着县团级的待遇。组织
他土地革命的时候打过土匪,抗美援朝时打过美国鬼子,胸前的勋功章与他身上留下的的弹痕是一样的多。他为此曾经自豪和骄傲过。
就是他身上有太多的光环笼罩,一退伍就分到了一个军工单位,并享受着县团级的待遇。
组织部长,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他靠自己的名誉轻而易举地就坐在了那个位置上了。
有了地位,有了房子,他也没有忘记在农村里的妻子及女儿们。他把他们接进了工厂里,并通过自己的关系给妻子找到了一份象样的工作。
他这样做,使上级领导更重视他,准备提拔到更重要的位置上去。
哪知天有不测之风雨,他的处室里分配来了一名也是从部队上转业来的女军人。
先前两人还躲躲闪闪的,时间一长,可能是相互之间都是当兵的出身,有着相同的军人气质,有着共同的生活经验,气味也就相投了。有空就天南海北地聊着部队上的事情。久而久之感情在他们相互之间升华。
他回家总是看自己的糟糠之妻是就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不是衣服没洗干净,就是饭做得来不合可味。
妻子也不知他心中想什么?总是一个劲地牵就他。衣服没有洗干净,又重新去洗一次。那时还没有洗衣机,洗衣服都是靠手一件件地搓洗。妻子的手在水里泡肿了他也不正眼看一下。
饭菜不可口,他的妻子总是天天做他爱吃的,尽善尽美地来满足他。
他的妻子那里知道一个人的心都变了,你再怎么地料理家里,也不会达到他的满意。
只要他一上班,看到身着白衬衣,绿色军裤的她,总觉得她在他的眼里,就是比自己的妻子强百倍。
是的他的妻子没有她年轻,身材也没有她那样的有曲线。还有他的妻子与他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语言。显得年轻,有好身材的她,同时有着共同的语言,怎么不让他鬼迷心窍。
他总是在她面前问寒问暖,有时还主动地给她买饭,可以说他对她献殷勤是献到了家。
她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感。
她羡慕他的勋章,爱慕他的地位,她也觉得有这样一个体贴关照的人长期和自己相处在一起,心也足了。
那时的山里不象现在,有OK厅、舞厅、咖啡馆,一条不大的街如一根肠子直通到底。抽一支烟就可以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烟还留下半截。人们也过分地形容说:“就边打屁,那边也能听到屁的响声。”
在这样没有去处又让人感到寂寞的地方,他们俩逐渐升温的感情,总得找地方去宣泄。
他先是把她带回自己的家里,她的妻子看到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根本就不管自己妻子心中的感受,还象使唤佣人一样的使唤自己的妻子。
“你看我们单位的同事到家里做客,你到厨房里给我们炒几个菜,到街上买一瓶酒。”
菜和酒上了桌,他和她开始开怀畅饮,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当着他妻子的面碰个没完。她的妻子把苦涩的泪水只好咽进了肚子里。
等他们吃得满桌一片狼迹,只有残汤剩饭时。他又支使自己的妻子说:“你下厨房把碗筷洗了。”
在厨房洗碗的他妻子,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俩,饭饱酒足后的调笑声。气得她真是七巧生烟,肺都要炸了。
房外的夕阳也收尽了它的残辉,夜幕向整个大山笼罩了下来。
她在他的前面出了门,他随着她的后脚也出了门。一扇大门被他刚迈出门外的身子转了过来,随手狠狠地给甩来关上了。
关门时,砰的一声响,把正在厨房里收拾的他的妻子心一下子紧了起来,心里嘀咕着这一对狗男女出去总没有什么好事。
一前一后的他俩,欣赏着天空的一轮明月,双手抚摸着窄窄山道上的小树枝。小树枝上那柔软的树叶,在他俩的手触下就象摸到了对方的肌肤。
他们俩看到了前面的小树林,茂密的树叶让整个林子显得黑黝黝的。就是有千军万马藏在里面也不可能被人发现。
他们俩走进了那片树林。林中的草丛里惊出了几只小老鼠,吱吱的叫声,把她吓得来一下子蹿到了他的怀里。
她搂着她的腰,任凭她在他的怀里蠕动。
他整个身子也被她那纤细的手,柔软的身子搞得来膨胀起来。
他们进一步的行为只有藏在树林里的一只狗看得最清楚。
他累了,她的身子也软绵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相互的搀扶着,更加缠缠绵绵地下了山。
他把她送回了单身宿舍,并在她的唇上深深地烙下了一个吻。
心里留下的那一份甜蜜,让她迈不开步进屋子里,她目送着他很远很,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时才缓步进到宿舍里。
他回到了家里,一头倒在床上就呼呼地睡起大觉来。他妻子的泪水,豆粒大地滴落在了那床鸳鸯戏水的被盖上。
她的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了,找到他的顶头上司,本想让他回心转意。他根本就不把上司的劝告放在心里,依然我行我素地与她来往。
在那个时代,发现男女关系不正当是要重处的。
上司把他叫到办公室,站在他面前的妻子明确地问他:“你是要老婆还是要那个狐狸精?”
他当着上司的面也不含糊说:“我想离婚然后重新结婚。”
带着满腔愤怒和仇恨的他的妻子还能说什么呢?踉踉跄跄地离办了他上司的办公室。
他和他的妻子离了婚,并与她结了婚。但在组织部长的办公室里就再没有他们俩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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