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刀鱼跃上桌

期盼刀鱼跃上桌

休暇散文2025-06-10 15:19:58
这是今年第一场秋雨,也正是我们杨浦区总工会文创中心与水产大学相约的日子。一大早冒着大雨赶到东宫,许多上海滩上的老作家,诗人都早已在等候了,大家都是为了今天与水产大学的这次约会,那是为了水产大学建校九十五年的一次约会。
水产大学在我进入公交公司起就已很熟悉的一所大学,那时候我在61路公交车做售票员,终点站在军工路图们路,水产大学的许多师生员工乘坐我们车的很多,不过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水产大学学的知识派什么用场,记得当时还天真的认为他们将来是当海军。有时候看见他们有些老师同学皮肤晒的黑黑的,知道他们又出海了,可从来也没有看见他们穿上过制服,心里觉得怪怪的,他们的任务一定很保密,好像那段时间不敢与他们交朋友。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区总工会,文创中心组织我们到水产大学采风时,真的很兴奋,终于可以进入我想象中的保密单位学校去了。
当大客车从军工路进入水产大学,我心目中神秘保密的大学,当学校的教授告诉我们水产大学是我们菜篮子功臣时,才明白水产大学是集研究开发科研的综合性大学,并不是保密的单位,特别是他们的介绍的各种各样水产学科,真可谓是不听不知道一听真是吓一跳,我们每天吃的这些水产品许许多多都是他们研究开发的成果,许多还以为是渔民捕捞到市场的鱼类,都是通过他们研究发展使得产量不断提高的。没有他们的努力我们的餐桌上或许还停留在凭票供应的年代。而留给我最深的的是那有关刀鱼的科研,因为去年我到镇江一位房地产的朋友请我吃过,如果不是他告诉我那一盘刀鱼的价格是一万多元,还真不敢相信,后来才知道这刀鱼,学名长颌鲚,又称刀鲚。身长而侧扁,腹银而多脂,这条鱼因形似一把尖刀而得名。刀鱼之美,不仅其味鲜美,刚出水面的刀鱼雪白身子和那一张一合的红腮相映相衬,更是有着一种视觉上的美感。每年的清明前后,刀鱼结群从近海溯江而上直抵安庆燕子矶,甚者溯游到江西鄱阳湖,在长江等水域产卵,形成了一年一次的刀鱼汛期。当刀鱼游至镇江至南京段时,身上的盐分已基本淡化,同时在淡水里吸收了大量养分使身体长肥,肉质变得十分鲜嫩,因而这时的刀鱼口味最佳。此时的刀鱼个大体肥,肉质细嫩鲜美,鱼刺松软,吃口鲜美,它与鲥鱼、鮰鱼名列长江三鲜是名副其实的。几乎入口即化,舌尖略动,抿一抿,口中便只剩软刺,吐出,满嘴仍是鲜嫩味。而刀鱼唯一的不可人工养殖,是因为这刀鱼一出水就死,所以对刀鱼的科研项目成为水产大学科学研究的重点,就象当年我们现在所吃的螃蟹正是通过他们的不断研究繁殖,使得我们现在的螃蟹产量质量是越来越高,价格也是越来越低,在我们老百姓的餐桌上不再是奢侈的水产品。而这刀鱼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在菜市场看到了,就是有那么几条这价格我们实在是不敢恭维,刀鱼离我们愈来愈远了。
“扬子江头雪作涛,纤鳞泼泼形如刀。”春江水暖,每年到了刀鱼上市的时节时,可惜诗中所描绘的那种刀鱼云集作涛溯游的景观已早成为历史,刀鱼价虽标数万元一斤,但这样的高价,还很难在市场上寻觅到那形似匕首真正的长江刀鱼。今天在水产大学既让我看到了曾认为是保密的学校,更让我对他们默默无闻的科研对社会所作的贡献感到深深的敬意,最让我期盼的是在水产大学师生的努力下,那刀鱼也能像现在许许多多的水产品一样,在老百姓的餐桌上品尝到。而不再只是一部份贵族有钱人享受的奢侈的水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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